蜡烛kkk

(欢迎约稿(๑°3°๑),我的爱会移来移去,甚关

[晓薛]兰陵城里的二三事

取得什么勒色题目:)

一篇没什么晓薛,几乎全是对话的爽文。

随手摸的,有什么错别字,bug请当做没看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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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起今早城里闹的小插曲,路过的旅人总忍不住好奇抓着茶铺的店小二八卦一番,城中的百姓却都见怪不怪,随口便说,定是金家收的那位小客卿又闹脾气罢。

旅人多有不解,皱着眉又问到这金家爱招揽贤能异士当客卿本就不是什么秘密,厉害的客卿也多了去,大家怎就偏偏记得住那位。

茶铺旁卖肉包的妇人听见了,递出手里的馒头,又把手在围裙上抹了抹“这你就不知道了,早些年金家收的这位客卿,才十四五岁,半大一孩子,生的好看的紧,尤其是笑起来露出一对虎牙,再甜腻腻的叫你一声,怕是他要做啥你都舍不得拒绝。他那会就路过这去金家,你说金家的客卿不说个个温文尔雅,也都是身怀绝技的能人。这孩子大伙一开始都以为又是金家流落在哪找回来的小少爷,瞧起来又嫩吧嫩吧的,都挺照顾他的,见着了都喊一声小少爷。”

妇人说的渴了,从茶铺上顺了杯茶喝了又继续。“可那孩子脾气古怪的很,没事又喜欢上街溜达,指不定怎么就惹了他霉头一脚就把你摊子掀了。”

“岂有此理,那就没人管管?”

“原先大家都觉得这小少爷流落在外无人管教,先不说背后金家势力庞大敢怒不敢言,也多同情他,都当小孩子闹脾气去了,反正掀了过会也有金家人来赔不少银子,就都没放在心上。”

“不过后来知道那小少爷是金家客卿的时候,都差点以为金家开始做拐小孩的勾当了。你肯定想不到那白白净净一娃竟然是个修鬼道的。”

妇人说着压低了声音,在嘈杂的市井声中听的不大真切。“这不就更没人敢惹他了?改口了也管他叫薛小少爷。可这小少爷做的事总让人想管他喊大爷。”

“可不是吗。”擦好桌子的店小二把毛巾往肩上一搭接话道“比起像今早这样乌鸦乱叫乱飞的,那小少爷之前骂骂街哪算得上什么生气啊,他真心情不好,搞点什么走尸三更半夜在路上吓个人找乐子,大清早巷子里鬼哭狼嚎都是正常的。不过还有金家管着,除了吓吓人也没出什么大事。”

“可这影响多大啊。”

    “就好就好在前两年来了位姓晓的道长,就住前面不远那道观里,来头不小,人当真是天上下来的一般,我没读过书不知道怎么讲,总之仙的很又不摆架子,凡是有关妖魔鬼怪的事有求必应,平日也温温和和的。刚来的时候就撞见那小少爷掀摊,当街教训了他一顿。你不知道我们那时候都准备好买些辟邪的物件晚上贴身上了,生怕这小少爷发脾气又整什么幺蛾子。”

“你猜那晚怎么着,这小少爷刚准备动手就给晓道长阻止了,这回梁子算是结大了。之后这两人算是互相不给快活吧,你除妖我偏捣乱,我造鬼你坎一剑。那小少爷后面也觉得有意思,三天两头往道观里跑去捣乱。心思全砸那道长身上,也没空管我们这些小百姓,我们也落得个安宁。”

旅人听了点点头,对这城里的故事还颇有兴趣,又点了盘肉干打算继续听下去。店小二见大早客人不多也自来熟的一屁股坐在凳子上,摆出一副说书先生的架子来。

“说来这俩也算是欢喜冤家,头两年还打打闹闹的,现在倒是少见了,薛小少爷一个月有大半个月赖在晓道长的道观不走。听说之前有人去道观求事,刚同晓道长没说几句,那小少爷就穿着松松垮垮中衣走了出来,一边嚷嚷着大清早来求事的人吵死了,就直径坐到晓道长怀里去了。吓得求事的人连忙说想起有事告辞,下次再来拜访。自那以后啊去求事烧香都有了个不成文的规矩,不是什么急事没过响午就少去打扰晓道长。”

“这。。不成规矩啊。那这晓道长跟那客卿现在又是什么关系?晓道长容得他胡来?”一杯茶下肚的妇人听了旅人的话,意味不明的笑了几声,又把话抢过去。“还能是啥关系?兄弟情深呗。”言毕,又冲他眨了眨眼。也没管旅人眼里的疑惑继续道:“这不成文的规矩还不是怕万一那小少爷在,打扰到人家休息。况且晓道长似乎不大乐意有旁人撞见小少爷从里屋出来的样子。”

“废话,换你你乐意?”

小二接完话又急匆匆的给掌柜的叫走了去。旅人更是一头雾水了,瞧不懂他们打什么哑谜。听他们讲这两人关系应当不错,可又总觉得哪里岔了去,妇人又回了摊子,他只得摇摇头,寻思着过会去那道观上两柱香。

“你要是气同我说便是,弄出这么大动静作甚?”

嘴里的肉干还没下肚,旅人便听到从不远处路过的人群中,有一声音清朗的责备声,他不由得望过去。只见一白衣道人带着一名着金星雪浪的少年走到了隔壁点心铺子。

说是责备却听不出多少怪罪的意味,反是无奈偏多。那少年一口咬下道人递过来的糕点,英气的眉头似乎因为嘴里融开的甜味一起化开,半敷衍道:“差不多得了,不就是放了几只鸟吗。”

“你啊你。”

白衣道人当是舍不得继续责怪他,无奈下叹了口气,一手拿过包好的点心一手牵起少年垂在身侧的左手,生怕他走丢似的拉着他往更热闹的街道上去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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